“好了。”沐沐帮许佑宁拉了拉被子，“你睡觉吧，我在这里陪着你。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不会走的！”苏简安这才松开陆薄言：“你说吧。”

他们……真的要道别了。宋季青觉得，抽烟这种事，完全是看脸的。

苏简安虚弱的点点头，回房间一下子躺到床上，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。宋季青接着说：“这次手术，对越川的身体伤害非常大，他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能醒来。”顿了片刻，才又说，“还有就是，醒过来之后，越川可能没有办法马上恢复以前的样子，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康复，才能回到你们熟悉的状态。”

他没想到的是，苏简安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。陆薄言是整个病房里最熟悉苏简安的人。

她认识康瑞城这么多年，太清楚康瑞城唯利是图的作风了。这一次，萧芸芸可以确定，不是幻觉，也不是幻听。

萧芸芸似乎终于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转过身来，激动了一下，很快就开始好奇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对沈越川起了什么作用。自从外婆去世后，许佑宁心心念念的只有报仇这件事，很少再帮康瑞城执行任务了。